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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听彭的一声巨响,男人被砸中前额,一连退后了好几步。
冷藏盒里的几袋血浆摔在地板上,一时间布满了满地的鲜红。
“啪!”
她回身就是一巴掌。
“你这个窝囊废,竟敢这样对我?!”女人喘着大气,疯狂的尖声大吼。
男人被打的蒙了神,胸中怒气上头,抡起一掌呼了回去。
女人只觉得脸上剧烈的疼,反应过来时,却男人掐着脖子从地上拎起。
“我我不是窝囊废!”
男人眸子里闪着癫狂,手上的力度越来越紧。
“不要叫我窝囊废!”
“咳咳”
即便是呼吸困难,女人也并不挣扎,反倒是忽然大笑起来。
尖利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,显得诡异十分。
“你掐死我啊,就像当初你掐死你妈妈一样。”
男人眸中一怔,手上猛的一松,女人随之瘫软在了地上。
“咳”
“不要妈妈你不要打我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妈妈你不要打我”
男人用力的薅着头发,哭丧着脸浑身发抖着蹲在地上。
女人缓缓爬到他身侧,将他抱在怀里。
“没事了你妈妈已经死了,她不会再伤害你了。”她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柔情。
女人擅抓人心,特别是这个男人的心思。不管是如何违心,她做的种种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控制他而已。
“我又看到那些戴帽子的男人了。”男人停下哭泣,渐渐恢复了正常,“我们是不是犯错了,我们是不是会被那些人杀死,就像我们屠宰那些母猪一样”
“我们没有错。”女人眸子坚定,紧紧的将脸贴近他,“我们是上帝抛弃的神之子,而他们都只不过是待宰的牲畜而已,几个牲畜,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,明白么?”
“明白。”
一年前。
“所有报告显示,您的身体没有问题。”女医生扶了扶眼镜,略有无奈的说道,“您到底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有问题?不会的”女人摇着头,眸子透着不敢相信,“医生你再看看,我我真的没问题么?”
“不用看了,您真的没问题。”女医生再三说道,“照你说的,被阳光照射皮肤就会灼伤的问题,我们再三检查过了,您并没有紫外线过敏。”
说到这,女医生清咳了一声,
“我觉得您是不是应该去看一看心理医生?”
“心理医生?”女人忽然暴躁的敲起桌子。“明明是你们自己医术差,居然还让我去看心理医生?”
“那您觉得要怎么样?”女医生有些害怕。
“我要求住院,做一个全身检查,还有,让你们医院最好的专家来。”女人态度强硬一定要找医院最好的专家。
“住院”女医生一脸茫然。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奇怪?说她没病倒急了?没病好好的还要住院?真是有病啊
在她的胁迫下,当天下午女人就住进了病房。
因为不知她应该归属于个科室的楼层,最后只能将她排进了外科病人的楼层。
病房的生活,是有些聒噪的。
一天到晚都要接受两边床位家属的轮番吵闹,到了晚上,才能享受属于她的平静。
今天是她住在医院里检查的最后一天,病房里也清净了不少。
左边的床位上那个摔伤的工人,到底还是没有撑过最后。
右边床位上那个康复出院了,空床位由昨日搬进来一个中年女人。
听说,是在家里摔倒,后脑勺撞上了地板,脑出血,刚抢救回来,家属却嫌贵,将她转移到了普通病房。
人心却比冰冷。
夜里,病房里很暗,护士关掉了最后的两盏灯。
躺了一会,她忽然起了尿意。
轻手轻脚的翻身下床,她动作发出轻微的声音却恰好被右床柜上呼吸机的声音给掩盖了。
也就是这恰好的掩盖,让她目睹了一场正在进行的凶杀案。
那个中年妇女的儿子垂着头站在他母亲的床边,犹豫着伸手拿下他妈妈脸上保命的呼吸面罩。
“既然决定了就不要犹豫。”
他手一颤,回过头。隔壁床那个女人,正站在那里好整以暇的望着他。
“你在说什么”男人紧张的看着她。试图掩盖自己刚刚想杀死母亲的行径。
“我是说,作为儿子,你应该赶紧帮母亲解除痛苦才是。”
女人微微一笑,声音温柔。
“解除痛苦?”
女人弯起一丝笑意,走到他身侧。给了他一个冠冕堂皇杀死自己母亲的理由。
“我要怎么做?”
“你母亲很痛苦,你应该拿下她的呼吸面罩,用你的双手亲自解决她的苦痛”
“双手”男人伸手接过女人递来的枕头。